陳嘉寶咬著唇,用力呼吸。
南寧卻格外的平靜,這些話相比白弋三年的精神羞辱,太小兒科了。
她與喬妗對視,直接道:“可是她打人了,我們有權(quán)利報警,因為我們倆沒有還手構(gòu)不成互毆,喬小姐去醫(yī)院驗傷的時候,我們也順便驗了一個傷,不算太嚴(yán)重,但今天真的鬧起來,不僅是珍妮下不來臺,最下不來臺的應(yīng)該是喬小姐吧,畢竟警方調(diào)查來龍去脈,你的病歷也會被調(diào)看……”
“南寧!”喬妗怒了。
“道歉?!蹦蠈巿猿值?。
喬妗看著她冷笑一聲,微微轉(zhuǎn)動手指上鴿子蛋大小的鉆戒。
“就算是我同意,白弋也不會同意,他舍不得我低頭,更何況你們都快經(jīng)營不下去了,就彼此留點體面?!?
聽到白弋的名字,南寧握緊了拳頭。
“是不是我們能夠經(jīng)營下去,你們就會道歉?”
喬妗輕蔑的掃過兩人,十足把握點頭:“好啊,我等著你們扭虧轉(zhuǎn)盈。不過你要是輸了,你就得向我們道歉,然后退出珠寶大樓,我們也不想和不知所謂的人共事?!?
“好,說到做到。”
南寧伸出手示意握手為約。
喬妗嗯了一聲,嫌棄的看了看她的手。
但下一秒,她立即換上了一張笑臉,推開南寧迎向大門口。
高挺修長的黑色身影在簇?fù)碇芯従忂M(jìn)入。
是白弋。
即便這么多人在場,閃光燈閃的人甚至睜不開眼睛。
但白弋依舊是讓人望眼欲穿的男人。
能夠一瞬間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喬妗上前挽著他,一紅一黑的身影,分外養(yǎng)眼。
她附在白弋耳邊說了什么,目光不屑盯著南寧。
就是在告訴南寧,他們在討論她。
然后喬妗笑作一團(tuán),白弋唇邊也帶著若有似無的笑。
這是南寧不曾看過的白弋。
原來他是會笑的。
只是這兩人笑的是她。
驀地,白弋看向了南寧。
南寧迅速低頭,她不想再從白弋的眼神中讀到對自己的羞辱。
她轉(zhuǎn)身拽著陳嘉寶朝工作室走去。
陳嘉寶捂著心口道:“明明是她們理虧,我們真的和她們賭嗎?”
“賭。否則她們會一遍一遍的潑臟水永無止盡?!?
“好。我聽你的?!?
……
鏡頭前。
白弋走神了。
看著南寧毫不猶疑離開的身影。
他面色一沉。
難道南寧沒有看到保險箱嗎?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南寧。
他心里,就是不想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