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寶一路小跑追了上來,她捏著肉肉的拳頭,怒視著白弋。
“白先生,你憑什么覺得你說的都對?”
“你親眼所見嗎?”
“那你為什么不問問你的好未婚妻是怎么對我們冷嘲熱諷的?”
“你又為什么不問問保安隊(duì)長是怎么假公濟(jì)私的?”
“你的好未婚妻會裝,保安隊(duì)長會巴結(jié),所以我們就該死對吧?”
“我不管你要把南寧帶到哪里去,在我看來,她是一顆明珠,她不該被埋沒,沒有你,她會更好?!?
“白先生,你并不是沒有判斷力,而是在南寧這件事上,你只信你自己的,可你又怎么保證你看到的,聽到的全部都是真的?”
“就像現(xiàn)在,我說你的未婚妻虛偽,愛立人設(shè),歧視他人,沒品沒道德,這是我親眼所見,我說了,你信嗎?”
白弋蹙眉。
身后周照立即上前,推開了陳嘉寶。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
陳嘉寶順勢倒在了地上,大喊道:“救命??!欺負(fù)女人了!大男人欺負(fù)女人算什么本事?”
陳嘉寶又哭又鬧,動靜大得可怕。
她還趁機(jī)給南寧使了一個眼色。
南寧看到自己的朋友這么賣力幫自己,立即將被白弋打散的心神聚攏。
她不卑不亢的看向白弋:“白先生,你說大家看到這里的情況后,是相信周助理欺負(fù)女人,還是相信周助理的解釋?”
“我知道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相信我,以前我特別想解釋,甚至想過是不是該討好你,讓你聽我說句話,現(xiàn)在我不在乎了,我連你也不在乎了,你要恨就恨吧?!?
“我對你無關(guān)緊要,此時此刻,你何嘗不是?”
南寧深吸一口氣,將地上的陳嘉寶扶了起來。
頭也不回的走了。
但她依舊能感覺到身上那冰冷危險(xiǎn)的視線。
隨便吧。
白弋看著離開的南寧,哪怕那么難受,她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鮮活。
他握了握拳頭,卻什么都沒抓住。
周照一臉鐵青走到白弋身邊:“白先生需要我直接讓工作室關(guān)門嗎?”
白弋掃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緊張了?”
周照屏息,搖頭道:“沒有。”
白弋將煙掐在了垃圾桶上的滅煙器,轉(zhuǎn)身道:“去把保安帶來?!?
周照呼吸變得急促,只能點(diǎn)頭。
幾分鐘后,周照帶著幾個保安上了十二樓。
原本喬妗還以為白弋是來看自己的,結(jié)果看到周照帶著人上來后。
她嚇了一跳。
好在周照上樓時就口頭提醒了保安隊(duì)長,不會說漏嘴的。
喬妗故作鎮(zhèn)定道:“白弋,你喊他們過來干什么?我也沒什么大事,剛才你說的對,我不能因?yàn)樗齻儌z抄襲就鬧過了,以后不會了?!?
她適當(dāng)示弱,立即識趣的坐到了白弋身邊。
白弋沒理她,掃了一眼保安隊(duì)長。
保安隊(duì)長恭恭敬敬的,心里早就把周照交代的話都組織好了,就等著白弋詢問。
結(jié)果,白弋指了指保安隊(duì)長身后的小保安。
“你,出來?!?
小保安不是別人,正是和陳嘉寶關(guān)系比較好的小劉。
他指了指自己:“我?”
“說。”
白弋從茶幾上抽了一支煙,放在唇上點(diǎn)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