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什么都不問,就選擇了相信喬妗。
這樣的結(jié)果,南寧一點(diǎn)也不意外,甚至心里毫無波瀾。
南寧和所有人一樣靜靜地看著這對璧人。
喬妗趴在白弋的肩頭,彎了一下眸子。
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
“這下陳嘉寶的工作室算是踢到鐵板了。”
“白先生這么心疼喬小姐,怎么可能放過她們?”
南寧聽了,混亂的腦子瞬間抓住了一絲清明,她連忙扶起陳嘉寶。
“嘉寶,你趕緊去換一下衣服,我們得跟著去一趟醫(yī)院?!?
“為什么?”陳嘉寶氣鼓鼓的道。
“至少也要了解喬小姐的身體狀況,否則不就她們說了算?”
南寧覺得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落下把柄。
尤其是不能將把柄落入白弋手里。
不管喬妗怎么針對她們,她們都要把場面上的禮數(shù)做好。
陳嘉寶一點(diǎn)就通,立即明白了南寧的用意。
她先是從包里掏了五百趁人不注意塞進(jìn)了保安小劉的手里。
“小劉幫我打掃一下,我先走了?!?
“嗯?!毙蛋迭c(diǎn)頭。
隨即,陳嘉寶就沖回了工作室換了一身衣服。
回來時,她還從冰箱拿了一個冰水遞給南寧。
“你快敷敷,否則你這漂亮的臉蛋都沒法看了?!?
“謝謝?!?
南寧接過冰水隨意的敷在臉上,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紅腫。
趕到醫(yī)院時,喬妗手部剛做完檢查出來。
她看到南寧和陳嘉寶時,微微蹙眉,捏了捏白弋的手。
“我不想看到她們?!?
白弋不耐煩的對南寧揮了揮手,冷聲道:“聽不懂人話嗎?”
南寧心頭一緊,但還是上前一步。
“我們是來看看喬小姐的手,我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我們……”
“聽不懂?滾,聽得懂嗎?”
白弋瞇眸,眉眼鋒利,叫人害怕。
陳嘉寶直接縮了縮,扯了扯南寧的袖子。
南寧抿唇,頂著腫脹的半張臉看向白弋,更大聲道:“請給我一分鐘,我可以把事情說清,這件事……”
下一秒,南寧的手腕被白弋攥緊,骨骼咯咯作響。
白弋道:“南寧,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解釋,你是什么樣子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別自作聰明,你真的以為你很能干嗎?”
南寧吃痛的掙扎,臉上依舊忍耐著痛苦。
她大聲道:“我們沒有為難喬小姐,作為業(yè)主……”
白弋越來越用力。
南寧明顯能感覺自己的手杖因為供血不足在變得蒼白。
她看著白弋,一字一頓道:“作為也業(yè)主,保安無權(quán)干涉業(yè)主的生意……呃……其他業(yè)主不能因,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背地里收,收買保安造謠生事,我們工作室……會,會保留追究責(zé)任的權(quán)利!喬小姐,白先生,希望你們能夠查,查清楚!”
白弋盯著南寧。
南寧也盯著他,挑戰(zhàn)著他的底線,即便疼的額頭冒了一層冷汗。
她的眼神卻是活的。
好像脫離他后,南寧就活了過來。
鮮活到無所畏懼。
哪怕快要失去自己的手。
白弋望著這樣的南寧內(nèi)心很煩躁。
甚至有種毫無頭緒的感覺。
他的手勁微微放松,不過剎那,有人用力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