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坐在桌子旁,感慨道:“哎呀,好多年沒有回京了,這才走了幾座城,就覺得跟咱們云州不一樣了,還真是懷念啊?!?
玉明修坐在對面,伸手給他斟了杯水:“爹若喜歡這里,咱們便在這兒多休整幾日便是?!?
“哈哈哈哈,我倒是想,就怕有人起了疑心病,不舍得讓咱們休息呢!”
玉明修斂眸,沒有說話。
魏王日常diss皇上,說話口無遮攔,但魏王府其余人卻不敢,聽聽便罷了。
玉明修的沉默,魏王也習以為常。
茶水入口,苦澀粗糙,不及魏王府最下等的茶水一半好。
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他放下杯子:“算著時間,玉明赫那個蠢貨應該也作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把自己的小命玩兒完了沒有。”
“有廖叔在,興許現在還活著?!庇衩餍薜馈?
魏王揚眉,臉上帶著笑意,卻目光犀利的看過去:“怎么,不滿了?”
“兒子不敢。”
魏王哼了一聲:“他活著你怕什么?這么大年紀的人了,跟一個野種較勁作甚,活著還能當條狗,死了,吃肉都嫌臭?!?
“你啊,這腦袋可真是……怎么還想不透這些!”
玉明修低頭:“兒魯莽,只是有些掛心蘇蘇會受到波及,聽聞她現在懷著孩子,沈瀚出事兒,總歸會對她不利?!?
“放心,那可是我的乖孫女兒和重外孫,我可不會讓他們母子倆出事兒的?!?
魏王意味深長,不知道想到什么,瞇著眼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