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或許不知,沈瀚中毒已經是半年前的事兒了,縱然沒有解藥,他也只是身體虛弱一些罷了,于壽命無礙,和你一道去死的說法并不成立,思百草,我們是非要不可,但也不是不能割舍?!?
“所以,如果殿下堅持己見的話,那就帶著你的思百草一起下去吧?!?
白蘇快速的將立場表明。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若真如你說的,那你們今晚會過來?”
白蘇:“殿下以為,九離神醫(yī)如何?有這么個神醫(yī)在,壓制區(qū)區(qū)一個毒藥罷了?!?
玉子迎面色忽明忽暗,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白蘇的話。
他確實不知道對方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藥,但沈瀚如果中毒已經半年了,這半年確實沒什么異樣。
所以,他真的挽救不了自己了嗎?
沈瀚耐心告罄,拉著白蘇往外走:“不要與他廢話了,走吧?!?
白蘇見玉子迎還在游移,面色失望,轉身跟著沈瀚欲離開。
“等等!”
玉子迎猛地將人叫住。
他瞇著眼睛看著回頭的夫妻倆,決定相信白蘇和沈瀚剛才說的話。
他驀地揚唇,邪笑著:“我今日里子面子都丟光了,現在人頭都不知道能在脖子上掛多久,總的找回點兒場子吧?!?
“你想要什么?”
“來錦州府之前,我大張旗鼓的采買了幾箱子的東西,就是為了來錦州府娶妻的,現在自然是要一個妻子?!?
白蘇心緒不穩(wěn),這是知道自己死了也得拉個女人墊背?
“輕音?不可能!”
她希望沈瀚解毒,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用輕音去填。
“輕音不可能,那靜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