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和避諱也不是一下子就改的過來的,再者,這中間隔了好幾個門呢,怎么就……
不過,在這個時代看起來,她許是真的有些輕浮了?
見沈駿一臉的不贊成,白蘇再不識趣也知道小家伙兒這話不是在嘲諷。
“你跟我說什么對不起,又不是我媳婦。”沈駿嘀咕,人小鬼大的板著臉:“我是在告訴你,錦州府那些人的規(guī)矩大著呢,就你這般行事,日后若是丟了我四哥的臉怎么辦?”
真不知道他以前為什么會覺得她心機深沉,現(xiàn)在看簡直就是個傻子。
連自己的名聲都不會經(jīng)營,日后如何在錦州府那些老娘們面前立足?
她忍笑,忍不住的在他頭上揉了一把:“謝謝你,你四哥方才回來身上有血跡,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這才逗留的,多謝五公子提醒?!?
“那你們在這兒等著世子吧,我先去廚房看看。”
說著,白蘇起身離開。
沈駿擰眉,沒好氣的摸了摸頭頂。
他最討厭人揉他腦袋了,這女人可真是精準的踩在他討厭的點上。
心頭剛一這么想,一扭頭就瞧見白及小眼神兒帶著嫉妒。
“你看我做什么?”
白及收回目光,懨懨道:“姐姐今天都沒摸我的頭。”
沈駿匪夷所思:啥玩意兒?
果然是個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