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七沉思了一下,臉龐沉重幾分,等到她養(yǎng)精蓄銳,倒是可以用天眼,離魂。
所謂離魂,就是魂離開軀體,而這需要打開天眼來操作,可以看到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也就是說,開了天眼可以看到厲云霈現(xiàn)在的行徑。
到時候,再動用一些力量,迫使給他一些提示。
云七七想了想,似乎目前只能這么辦,到時候把那個車牌號傳達出去,只是現(xiàn)在她的氣息薄弱。
若是放在以前,她就算被綁架三天三夜,也依舊有辦法。
可偏偏她懷了孕,再加上身體日漸豐盈,走兩步都喘氣,累,精神自然是不夠的。
畢竟都厲暖寶都三個多月了。
“厲云霈,你可千萬要穩(wěn)住,明天希望你平安無事。”云七七其實更加怕的是江琛宴明天要對付厲云霈。
要是威脅厲云霈,讓他以為她還在殺手的手上,再迫使厲云霈為了她做什么冒險的事……
那么這樣她就很擔心了。
云七七腦子忽然有些疲憊,眼前一片茫然的暈眩,隨后她抿了抿唇,直接掀開被子躺在床上。
先不多想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就算是操作天眼,也必須要等晚上,夜深人靜,沒有人打擾她的時候。
……
另一邊,京仁堂。
一輛黑色的轎車開到了有著中醫(yī)標志京仁堂的門口,喬治夫婦下車,他們倆穿的是一身灰色西裝,戴著黑色紳士帽。
而女人則是灰色格子西裝外套,搭配紅裙,踩著黑色高跟鞋,也戴著一頂大禮帽。
喬治夫婦看了一眼京仁堂,對比了一下,用著蹩腳的中文,“就是這里。”
兩人邁進京仁堂。
京仁堂內(nèi),一個店小二肩膀上搭著抹布,正在分配中草藥,低頭格外認真地疊著藥包。
“你好,里面請,主要是什么病癥啊,哪里都能治,有病治病,有藥抓藥?!钡晷《囗嫡f道。
同時,他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活兒。
喬治夫婦來到柜臺,先是環(huán)視了一下店內(nèi)環(huán)境,確保完全安全,沒有什么異常的人手。
店內(nèi)的客戶也很稀少,只有角落處坐著下棋的一老太太和老頭子。
厲霆梟盯著象棋的走動,有些郁悶地道:“你這老太太,走的真是暗藏殺機,哎,不過沒用,瞧我將你一軍!”
汪雅風拿著保溫杯,喝了一口熱茶,一點也不著急,看著他的一枚棋落子。
“我早就算到你這么將了?!?
“你別用外掛啊?!眳桍獥n瞥了一眼汪雅風,顯然有些煩躁,這七七的外婆下個棋還要用梅花易數(shù)?
“行了行了,你快下,這雙方象棋現(xiàn)在博弈正是精彩的時候,你好好想想怎么救你被困在中間的棋子吧?!?
“你還說我,你也好好想想怎么救困在我這邊的棋子,你是一點也不著急,誰贏誰輸不一定呢?!?
“一切隨遇而安,躺平一些,有些時候,過早的參與會不好,適得其反!”
兩個老人聊得不亦樂乎。
喬治夫婦看了一眼,顯然是不把兩個老人放在心里的,畢竟兩個老人,又不是什么危險人物。
壓根不符合江琛宴還有冷夜讓他們小心一點的目標。
此時此刻,店小二余淼說道,“兩位,你們是來看病的,還是抓藥的?”
“他們兩個老人是閑雜人等嗎?”
喬治夫婦警惕心很強,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
店小二余淼看向老頭和老太太的方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兩位大佬都是不能暴露身份的主子。
他淡淡道,“哦,他們啊,他們就是我們這里剛治療好的老頭老太太,吃我們這里中藥習慣了,每次就過來下棋,不用管他們?!?
“原來是這樣,話不多說,給我們來一套銀針?!?
喬治夫婦主動靠在柜臺上,直接展示住自己的目的性。
“銀針,什么銀針啊?”店小二余淼還有些懵逼,畢竟他們這里要銀針的微乎其微。
特別的少。
誰會要什么銀針。
“我們這里不是裁縫店,兩位,你們要是買什么新衣服的布料,補衣服的,應該是走錯了?!?
畢竟兩位是什么外國友人,肯定是不識字,所以走錯了。
“我們兩個沒有走錯,我們要的就是銀針,中醫(yī)針灸所用的銀針,你這里有嗎?”
“……”
中醫(yī),針灸?
不是,什么人會要這種東西,除了……
除了懂中醫(yī)的葉燃,葉燃是經(jīng)常來他們這里拿銀針的人。
除此之外,近期還真的沒有人來他們這里取什么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