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中醫(yī),其實對于這些事情很清楚,但是不知道怎么,見了真正的孕媽之后,竟然還是想問一問。
霍玉哭笑不得,“看吧,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就是我剛說的孕婦之間的心靈感應。我那會吐了前三個月,吞吐都很嚴重?!?
“……”這么厲害。
就在這時,中式婚禮殿堂的場地處,入口站著一抹男人純白色的西裝身影。
江琛宴一米九的身高格外龐大,他今天算是盛裝出席,搭配裳黑色的領帶,白色皮鞋,干干凈凈。
他還特意吹了頭發(fā),一雙褐色清澈的眼眸,搭配殷紅的唇,像極了少年時候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原來,這就是她的婚禮,竟然是中式婚禮……”
江琛宴苦澀地扯了扯唇,釋懷開玩笑地道,“本來,我還想著穿一身白色的西裝,可以讓別人誤以為我才是新郎的錯覺?!?
他穿的這一件純白色西裝,也是新郎官的私人訂制款式,結(jié)婚用來穿的那種西裝。
只不過是西式。
西式婚禮。
他也想讓自己看一看,究竟是厲云霈和她比較般配,還是他比較般配。
結(jié)果江琛宴還是忽略了,厲云霈和云七七接親時穿的是鳳冠霞帔,到了婚禮酒席的時候,還是沒有換婚紗。
通常結(jié)婚來說,很多夫妻都喜歡將中西結(jié)合。
舉辦中西結(jié)合的婚禮,也是大多數(shù)豪門婚禮的最佳選擇。
可惜他這一次猜錯了……
看來,他是真的越來越不懂云七七了。
江琛宴倒吸了一口涼氣,胸膛仿佛被一塊巨大的沉石壓著,他喘不上來氣息,他目光環(huán)視了一圈。
很快就在一個女人桌的位置角落,看見了云七七,她穿著敬酒服,坐在椅子上,正在和隔壁的人聊天。
江琛宴突然有些嫉惡如仇,冷哼了一聲,道,“看,她一點也不幸福,還不是被厲云霈晾在一邊?!?
“……”冷夜沉了沉目,也找到了云七七的位置。
云七七的位置不太起眼,連他都要找半天,可他們江總,卻是隨隨便便看了一眼,就能知道云小姐的存在。
江琛宴真是愛慘了云七七。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坐在這里,他算什么新郎官,讓自己的新娘和別人聊天,他人呢?”
江琛宴語氣帶著極度的斥責,同時目不轉(zhuǎn)睛,冷冷詢問道:“冷夜,你說是不是?”
簡直太過分了。
男人用力地攥著拳頭,拳頭上青筋四起,帶著薄怒的氣息。
冷夜陪在江琛宴的身邊,“江總,其實……如果不是搶婚的話,您可以不來的?!?
為什么要親眼看一看最喜歡的女孩子幸福,過來遭遇這個罪受。
“……”江琛宴偌大的身姿一僵,面露一絲沉重,淡淡道:“也許我盛裝出席,不是為了搶婚,只是為了錯過她?!?
他只有親眼,真正的看到了。
才知道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再擁有她了。
他們之間是徹底的結(jié)束了。
他從今往后,也不會再參與她的人生。
“江總,可是您以后真的忍得住不再關注云小姐嗎?”冷夜對此有些不滿,為江琛宴感到難受很不值。
“我當然忍不住,所以我會時時刻刻的關注著她,要是厲云霈真的對她很不好,我就會將她再一次的討回來……”
江琛宴自說自話,仿佛有些嘲弄,說給自己聽,給自己畫了一個大餅。
要是真有這么一天的話,他倒是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冷夜語氣微沉,望著云七七孤單的身影,“現(xiàn)在就是很好的機會,江總,你要是搶婚,我們有很大的的勝算?!?
“搶了婚之后,我要怎么辦?我要怎么面對她?”
江琛宴突然褐色的眼眸有些沉重地望向冷夜。
冷夜皺了皺眉,出主意道:“讓一個女人喜歡上自己需要時間,江總,您搶了婚之后,可以先囚禁云小姐。”
對于江琛宴現(xiàn)在的局面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囚禁?”
江琛宴像是聽見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話,拍了拍冷夜的肩膀,不可置信笑道:“冷夜,你之前都那么善良,還勸我不要對除了那件事以外的人下手,如今,囚禁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
“那件事以外的人,是因為她們無辜,可是云七七一點都不無辜?!?
“她怎么就不無辜了?”
“江總,在我看來,是云七七她先招惹你,如果不是她出現(xiàn)在了你的生命之中,您又怎么會記住她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