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欠的賬誰來還?”陸薄年嗤笑反問。
梁今咬著嘴唇沉默了片刻。
他口中所說的欠賬,一遍一遍提醒著她當初做下的事情,一遍提一遍提醒著她當初經(jīng)受的磨難。
“我記性沒那么差,更何況我不覺得我欠你的,好聚好散不是嗎?”
梁今抬頭,扯著蒼白虛弱的笑。
那一瞬間,房間里的氣氛都似乎低沉了許多。
陸薄年只覺得她殘忍。
相戀了那么多年,可以說離開就離開。
“梁今,好樣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等等。”梁今叫住他。
陸薄年身形晃了晃,還是停了下來。
“樂樂......”梁今哽咽一聲:“有消息了嗎?”
聽到她話語中若有若無的哭腔,陸薄年還是心軟了幾分。
“你放心,我會把樂樂接回來?!?
“謝謝?!绷航竦皖^,滿臉的誠懇。
如果明天就要死,那她最想見到的還是樂樂,只要能見她安安全全的,她死又有何妨?
陸薄年沒有再說什么,徑直走了出去。
吃了藥,燒好像退了不少,外面很安靜,有種這里是無人之地的感覺。
她緩緩的躺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fā)燒的緣故身上疼的厲害,就好像是有針在密密麻麻的扎她。
適應一下之后也并不安穩(wěn),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