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律師如今事業(yè)有成,美眷在旁,要我一個(gè)生了孩子的女人做情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話間,陸薄年已經(jīng)把她推到了辦公室的桌子上。
半邊身子壓了下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細(xì)嫩肌膚,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窗外的霓虹燈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
梁今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別扭的別過臉去。
“陸先生,沒有必要這樣報(bào)復(fù)我!”
陸薄年看著她的臉龐。
這么多年了,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是在刻意維持住自己記憶中的模樣一般。
他的吻,深深的落了下去,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緊扣著她的腦袋。
纏綿悱惻的吻,綿綿不盡。
梁今瞪大了眼睛,一顆滾燙的淚從眼角滑落,嚶嚀著推他。
“陸薄年,求你,不要!”
就算喝了酒,男人的力氣也大的很,她逃開不了半分,只能小聲求他。
陸薄年的心里早就被煩悶憋滿,此時(shí)此刻哪里顧得得到,輕松的便撕開她的衣服,
梁今的身體在冰冷的空氣中顫抖,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絕望。
她的雙手試圖阻止陸薄年,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濟(jì)于事。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滑落,打濕了衣襟,也打濕了陸薄年的手背。
“陸薄年,你清醒一點(diǎn)!我們這樣做,對得起晚晚嗎?對得起你自己嗎?”
梁今的聲音帶著哭腔,她試圖喚醒陸薄年。
然而,陸薄年仿佛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神迷離,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笑梁今的虛偽。
“對得起?哈哈,梁今,你跟我說對得起?當(dāng)初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