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藥物作用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溫旎推著他出去。
而外面已經占滿了雇傭兵,還有夷族的軍隊。
葉南洲就算再怎么有權有勢,那也是在京城,他不可能調動的了夷族的軍隊。
除非白墨也親自下場。
可他明明已經乘坐飛機去了京城,而且法老生病,那可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怎么能顧得過來?
“蠢貨,現(xiàn)在你已經沒有用了?!睖仂灰荒_把他踹在地上。
她不想親自開槍打死他,這樣會臟了她自己的手,但是這個男人做了那么多壞事,罪孽滔天,該有的懲罰他一個也躲不過。
很快整個暗夜組織就被一鍋端了,包括面具男口中提到的那個贗品。
溫旎走到她面前仔細看了看,“和我長得確實很像?!?
“不,我一眼就認出來她并不是你。”葉南洲主動握住她的手。
在心愛的人面前,一點細微的差別都是那么明顯。
兩個人相識一笑。
現(xiàn)在暗夜組織已經解決掉了,他們準備坐飛機回去,去往機場的路上葉南洲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葉總,今天我要去參加陸薄年的訂婚宴,向你請個假?!?
葉南洲當然是直接準假。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陸薄年有一個愛而不得的人。
這個人是他年少歡喜,亦是他終身所恨。
......
“陸薄年,別在這......我求你......”
梁今被抵在窄小的化妝臺上,喉間不自覺發(fā)出苦苦的哀求。
她被男人禁錮在懷里。
男人的步步緊逼之下,她根本無路可逃。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