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整個人虛軟無力,甚至她還犯惡心,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的距離,溫旎再也撐不下去,她大吐特吐。
看到這樣的溫旎,夜無憂十分憂心,“溫旎,我們到葉南洲那里還要很久,你必須要振作起來。不然,路溯的人馬就追過來了!”
夜無憂帶著溫旎,那是一刻都不想停下來。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溫旎必須要平安。
溫旎又何嘗不知道呢?
可是,一想起她和法老之間的關(guān)系,想到法老殺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的實驗,溫旎整個人就不受控制。
還有存在腦海中的那些記憶。
她是法老的親生女兒,那又是誰,帶著她在奴隸營里做實驗?
她現(xiàn)在滿頭的思緒。
她靠在樹上,大口的喘氣,“夜無憂,如果我跑不掉的話,你先跑吧,你不要再......”
“你讓我丟下你,你覺得可能嗎?”
夜無憂抓緊溫旎的手,同時眉目中是一片篤定。要是真能把溫旎給丟下來,當(dāng)初在溫旎中毒時,他就不會舍身相救。
更加不會只圍繞在她的身邊,越發(fā)不會再次踏入他不想踏進(jìn)的夷族。
溫旎苦澀的一笑,“法老不會讓我死,路溯也不會讓我死??墒且篃o憂,你不一樣。我不想你死?!?
夜無憂扣住溫旎的肩膀,“溫旎,當(dāng)初你在奴隸營里,是你鼓勵了我和紅綢,也是你保護了我們。如果沒有你,沒有我和紅綢的今天。你不能死你聽到?jīng)]有?你不是還想和葉南洲在一起?”
溫旎整個人很疲憊,明明她努力的想保持清醒,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