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的質(zhì)問,倒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夫人,你多想了?!饼垜c決定還是瞞著,這也是葉南洲的意愿:“葉隊需要處理公事,你見不到他很正常?!?
溫旎再次詢問:“路曼聲呢?”
龍慶回答:“這個我不太清楚?!?
龍慶并不想多說,溫旎就算再多的疑問也得終止了。
“那我在這陪著紅綢可以吧?!睖仂粏?。
龍慶道:“額......這個......”
“不可以嗎?”溫旎看向龍慶。
“可以?!饼垜c還是妥協(xié)了:“但沒有我們的允許,紅綢不可以走出病房半步,夫人您進出也得接受檢查,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
作為軍人的身份,多少有點不近人情。
但走程序這一塊,溫旎也理解,人之常情,便道:“知道了?!?
她走入病房。
龍慶在外面看著。
他也急,還沒有收到葉隊那邊的消息。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動。
每一刻都是煎熬。
但就是不能輕舉妄動。
溫旎坐在病床邊上,看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紅綢。
她仿佛失去了鮮活,連她那最愛的一頭紅發(fā)也變得慘淡許多。
她唇瓣干涸,溫旎還是用棉簽點水,滋潤她的唇部,這樣要好一些。
照顧了一會,溫旎想到她被抓去那天,與張子琪在車里頭,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她再次去詢問龍慶關于張子琪的情況。
“張子琪受了點輕傷,在醫(yī)院療養(yǎng),哦,對了,這是夫人您丟掉的手機。”龍慶趕緊把那天丟在車上的手機還給溫旎:“您在這應該會無聊,有個手機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