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躊躇了一下,問道,“你想怎么處理田妮?”
我笑,靠進(jìn)身后的椅子里,看向宗可儉,“她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不是我能處理的了的事情了!”
我回答的很巧妙,但意思卻很明確。
“難怪溫小姐,不收我的股權(quán)!”
“是的,我沒理由花錢買不是你的東西!”我說的很不客氣,“這一點你做的也不磊落,敢情是來我這里騙錢的?”
這句話一出,宗可儉也笑了。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幫霍斯寒嗎?只因田妮?”他問道。
“那你就太高看田妮了,實話實說,田妮的歸屬是早晚的事,用不著我逞能。只是,霍斯寒是我孩子的父親!還因他的母親臨終前囑托我,不對他出手,并讓他自由!我答應(yīng)了!所以我就得說道做到!”
我如實的回答了宗可儉,我還真的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
他審視著我,像似在判斷我話里的真實度。
然后眸子瞇了瞇,“也就是說,如果對方不是霍斯寒,你就不會對她出手!”
這一次輪到我沉默了,他的問題挺有意思,我不明白他這個問題背后的真正意思。他絕對不是表面的淺顯,深層里一定還有意思。
“我沒理由也跟她一樣沒品,變成瘋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她犯了我,我沒有理由一而再的忍讓。”我的回答模棱兩可。
“好!我們還是吃飯吧!都要冷了!”宗可儉突然收住了話題,還真的又重新拿起了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一次看起來是坦然的多。
我也沒再與他多說。
也繼續(xù)吃面前的午餐。
不過我的心里隱隱約約的覺得,他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