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向她,一點都沒客氣的問道,“你覺得我去見律師帶你合適嗎?”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的說,“……啊!那……那行,你先忙吧!我逛街去,中午一起吃飯行嗎?我請你!”
“不必了!我今天忙!沒時間!”我說完拉開車門上車。
沒在理會吳霜,她就站在那看我上車,目送我的車子駛離。
胡月開車駛離大廈后問我,“這女的是誰呀?”
我淡淡的說,“我大學時的同學!是個損友!對了,下次要是她來公司找我,就說我不在!她叫吳霜!也跟前臺置喙一聲!”
“明白!”胡月干脆的應了一聲。
到了律所,邱律師正在等我,進去時,他還在打電話,就是法院那邊的電話。
撂下電話他對我說,“目前還不能確定能不能正常開庭,還得等那邊開會確定!”
我將我的幾個疑慮,一股腦的說給了邱律師。
他思索了之后,將整個事件的前后都捋順了一遍,所有的利弊都說的一清二楚。
這件事情,怎么也繞不過霍斯寒與霍嘉鑫是夫妻這一關,假如他們不是事實婚姻,那么霍嘉鑫的蘇城案子就另當別論。
而可笑的是,他們的結婚證領證日期就是孩子出生之后。
這就是天意如此,霍斯寒的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而裴天宇也跟邱律師就此事詳談了,有一點至關重要的就是,霍嘉鑫越獄,田家豪的事情就只能擱淺,雖然材料員墜樓事件我們已經拿到了確著的證據(jù),但案件最關鍵的當事人越獄了,就只能延后!而蘇城那邊的事情就沒辦法結案!
邱律師說道這里,我當時就明白了,為什么裴天宇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鹿鳴,安排人嚴密監(jiān)控田家豪。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是田家想禍害霍斯寒的同時,也給田家豪創(chuàng)造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