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贊了!可我卻不太喜歡宗先生的這個處事風格!總是被人惦記著,沒安全感!”我將話說的很直接,“更何況,欣瑞目前的狀況太過混亂,名聲也讓你們搞的惡臭。要說之前對欣瑞也許還有些想法,但是現(xiàn)在一點沒有!”
“當然最主要的是不希望跟田妮這個人沾邊,前有霍斯寒后有田妮,所以欣瑞對我而然是禁忌,敬而遠之比較好,免得麻煩纏身,我沒有時間扯皮!”
我的話絕對的生硬且不留情面,“宗先生,抱歉了,別怪我說的直接!”
“那……好吧!”宗可儉笑的有點強顏歡笑的意味,“只當我沒有考慮周到,不過,如果你何時有了收欣瑞想法,那我們在談這件事情!反正我也并不急著出手這些股權,只是不想放著牽扯精力,而且別人也不配得到欣瑞!”
“宗先生過譽了,在我眼里,欣瑞一文不值!”我干脆將話說到了底。
而且這是絕對的真心話,我現(xiàn)在手里的項目,不吹,也算是今非昔比了,欣瑞本來像一首好歌,卻讓田妮跟霍斯寒唱了個細碎,我憑什么替她們收拾爛攤子?
再說了,霍斯寒已經(jīng)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霍家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了,我還要一個欣瑞嗎?
這個宗可儉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接盤,就等于接個燙手的山芋,那純屬是自己找不自在,還成全了宗可儉。
所以我說,欣瑞現(xiàn)在在我的眼里,一文不值,毫不夸張。
田妮手里的東西,我閑臟。
氣氛正尷尬,有人敲門,還沒等我應聲,門就被推開,譚嘉澤面帶笑容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