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那也就是說,這一切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讓我成為江城最大的笑柄?然后他輕飄飄的說一聲‘我可以道歉?’就想輕松化解?
他將我當什么?我煞費苦心的維護著自己的尊嚴,他卻毫不猶豫的給我擊碎,他想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冷笑著:“你的道歉,能挽回今天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恥辱嗎?”
“那你覺得,你獨自隱忍,就沒有被羞辱嗎?”
裴天宇語氣里的嘲弄,讓我的心狠狠一顫,擊碎了我所有的偽裝,我忍不住說道:“那是我自己的事,還能怎么樣?還有女兒,還有家庭,一個家總不能說散就散。那樣我的女兒怎么辦?”
裴天宇竟然很殘酷的一笑,“你左右的了嗎?這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你還要讓他繼續(xù)耍你嗎?還是你非要自己騙自己!面對這樣的男人你還能忍下去,你到讓我刮目相看了。”
我的心猛的被鈍器戳了一下,蝕骨的痛,即便是之前無數(shù)次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此時被裴天宇這樣直白的撕開,我感覺自己一下被恥辱淹沒。
我就這樣死死的盯住他,一動不動,他也沒動。
許久,他向我走近一步,抬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然后將我拉進他的懷里,“有什么需要給我電話!”
我倔強的說,“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幫我的已經(jīng)很多了!我說了,我自己會處理!你回去吧!我不想因為你,給我?guī)聿槐匾穆闊?!我知道該怎么做!?
裴天宇看著我,眼里有一種不明的情愫,突然無奈的一笑,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我的臉,“我會一直都在!”
他的話實在感人,可我也清楚,今天的一切,絕對不是巧合,他怎么會知道陶慧珊今天會來‘捉奸’?
可畢竟今天也是我的主場,霍斯寒丟的究竟是誰的臉,誰自己都心知肚明。
我直起自己的身體從他的懷里出來,后退一步,“你走吧!”
然后我轉(zhuǎn)身向已經(jīng)屬于我的別墅跑去,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我無法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