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裴瑜青的表情都一臉的黯然神傷。
“作為裴家僅剩的女兒,面對這樣的突發(fā)事件,我只能扛起裴家的責任。當時李承玥的太太又因悲傷過度,突然離世,這個院子里只剩下兩個孩子!作為姑母,于是我就接手了兩個孩子,臨時住到了這個院子!”
我抓住她話里的漏洞,追問了一句,“臨時嗎?”
她看了我一眼,并未回應,繼續(xù)說道,“那時,真是亂啊!”
裴瑜青表情坦然的講述著,要不是我知道整個事發(fā)的過程,還真的被她的仁慈之舉打動,要對她感激涕零了。
我壓抑著內(nèi)心的怒火,掛著平淡的笑,看著她繼續(xù)表演。
而大廳中的一眾人,還配合著不時的點頭,嘆息,目光里都是對她的贊許。
“哪知,當晚就有人在深夜趁亂,將李承玥的女兒接走了!等到天亮才被發(fā)現(xiàn),裴家立刻派人追蹤,多日后,在西部的一個福利院找到了那個孩子!”
“你確定是被人接走,而不是送走?”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
她看著我很肯定的說,“對,是被接走!”
然后,她移開目光,繼續(xù)說道,“我本想將那孩子接回來,可怎知,就在我的人到了那里的同時,有人想帶她再次逃離中,墜崖身亡?!?
眾人一聲嘆息!
“當時我很自責,因為當時父親命令我,務必將小丫頭帶回來,畢竟她是個在裴家長大的孩子。”
我瞇了瞇眼睛,審視著裴瑜青,她竟然沒有半點的慌亂,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像一個編劇,將劇情梳理的邏輯清晰,毫無漏洞。
所有的人都在全神貫注的傾聽著,她對當年事情的詮釋。尤其是對年輕人,絕對是一個誤導,能這樣了解當年的事發(fā)全過程,必然深信不疑。
“再者,我父親是想以此釣出一直藏匿著的李承玥,可是那個丫頭死了,我知道難辭其咎,為了穩(wěn)住事態(tài),我只好壓下這件事,將當時也在西部那個福利院中的一個孤兒收了回來,就是現(xiàn)在我的養(yǎng)女,讓她對外替代了李承玥女兒的身份?!?
“姑姑真是好算計!看來你在這件事上,還真的是用心良苦!”我借此夸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