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里的信息量還真的挺大,一直以為非組織是海外的一個黑幫組織,卻原來是個華人頭目。
“她的孩子在什么地方?男的還是女的?多大?”我追問。
“這個我真的不知!”侯長吉死牙賴口的說道,“我是有一次偶爾的偷聽到她接電話才知道的。她將消息掩蓋的很嚴實,沒人知道。要不是那天她在電話里說,‘孩子,媽都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有孩子的!”
“本來以為,可能只是收養(yǎng)了什么孩子,裴瑜青這樣的孩子多了去了??墒遣粚λ€說,‘媽生了你,就是要給你最好的!’我才知道,她竟然生過孩子。其實......這也是她追殺我的因素!”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冷冷的說道。
“大小姐您說!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請別難為我兒子!”他看向我保證著。
我不屑他的樣子,問他,“我母親出事之后,你從裴家拿走了什么?”
侯長吉一怔,眼睛盯著我,出現(xiàn)了一縷疑問,“......我......我什么都沒有拿?”
“那天中午,我接到裴瑜青的電話,讓我去見她。我趕緊去了老宅后院的偏廳,她就......就給了我一只藥劑,對我說處理了簡芳瓊?!?
我攥緊了自己的手,心像被撕碎了一樣疼。
“當時,我嚇了一大跳,連連說這個事情別讓我做,畢,畢竟嫂嫂......不,李夫人對我有恩,而且......而且她還是y國的公主,我怎么敢......”
“可是裴瑜青告訴我,如果想再見到我的母親,就照做,不然就讓我跟我媽一起回老家!我當然知道她說的老家是什么意思。我沒辦法,......”
他說道這里,我感覺到父親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抖著。
我的手用力的按住他的肩,在給他安慰。我知道,侯長吉的講述,絕對是對父親的一種殘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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