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秘書,“不見!”
黎冰真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后不用報我,直接轟走!任何理由都無效!”
“是!”秘書說罷,直接退了出去。
“我還真的沒想到,這個人真的是厚顏無恥,這半月,他每天都來報道!”黎冰真冷冷的說道。
“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沒有了他開口的資格,他還見什么?”我不屑的說。
“明天的庭審,你準(zhǔn)備好了嗎?”我看向她問到。
“準(zhǔn)備好了,黎健翔一直在申請,想見見我,我不會再見他的,要見,也只能在明天的法庭上見了!”黎冰真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毋庸置疑,眼眸里也都是堅定。
“既然我已經(jīng)是楊冰真,就不會在姑息黎家的任何人,從我決定姓楊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對他心軟?!崩璞娴膽B(tài)度很堅決,“他死有余辜!”
我似乎松了一口氣,說實話,我希望見到這樣的黎冰真。
我們就這樣在她的辦公室里聊了一個下午,直到裴天宇打來電話,告訴我已經(jīng)在樓下等我們了。
我們兩個才一起下樓走出楊氏大廈,車子經(jīng)過大門口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直還在門口等候的陳震。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他已經(jīng)不是我初次見到時的那個倜儻偉岸的樣子了,暴瘦的他讓我想到了圓規(guī),一般無二。
黎冰真一臉冷漠,無視他的存在一般,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冷傲,已經(jīng)不是那么剛剛被解救出來時的神態(tài)。雖然依舊瘦弱,但骨子里散發(fā)出的東西卻帶著冰碴,讓人望而生畏。
看來她對眼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不會再多看一眼。
只有我緊緊的盯了一眼,急切的跟著車子叫喊著冰真名字的陳震,從心底感覺到一絲鄙夷與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