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張圖紙被我們存到了瑞士銀行的保險柜中,我們各自保管一把不同的鑰匙,只有這兩把鑰匙都在,還要有密碼,才能打開保險柜拿出圖紙!”父親很謹慎的說出了此中的秘密。
我聽了他的話,疑惑的問,“鑰匙?沒聽到天宇說,有這把鑰匙!”
“宇兒也說,空難的時候,連遺骸都殘缺不全,根本就沒有鑰匙的下落。”父親一臉凝重。
“那銀行的保險柜沒有問題吧?”我有點緊張的追問,“萬一......圖紙要是丟......”
“被取走的幾率不大,畢竟兩把鑰匙不在一起,同時被找到的可能不大,在他們不知道詳情的情況下,即便找到鑰匙,也不會知道內(nèi)情的,更何況還有密碼?!?
“退一萬步說,要是真的找到了兩把鑰匙,也打不開保險柜,密碼還是一道關(guān),就算通通破解,那幾張圖紙他們也看不懂。只有我們兩人可以看懂,而且沒有任何標記,那些標志在我這里。”
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而且,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只有我跟博瀚兩個人知曉,就連方瓊與顧卓睿都不知道?!?
“那您的鑰匙呢?”我問父親。
父親的表情凝重,嘆息一聲,“還在老宅!”
我一驚,“您是說,還在澳洲當初我們一起住的老宅?可是據(jù)我所知,那里目前的主人就是裴瑜青?!?
“是?。 彼荒樀陌没?,“當時拿著鑰匙,想了好多個地方,都想不出更安全的地方,就只有放在家里,本想著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烧l又能想到......家,有一天也會分崩離析,成為了別人的府??!”
我的心楸了起來,喃喃的說道,“也不知道那個宅子他們動過了沒有,那把鑰匙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如果鑰匙真的找不到了呢?畢竟而是多年了!而且,如果已經(jīng)落到了他們的手里......”
我越想越感覺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