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掃了我一眼,“且不說之前她是怎么謀害了大夫人,哦......也就是宇兒的奶奶的。單說她進了裴家之后,就視博瀚為眼中釘肉中刺。原本博瀚根本就看不上裴家的生意,但為了做掩飾,暗中好做礦產(chǎn)尋找的后盾,這才接了裴氏?!?
“原來如此!”
我慨嘆了一句,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父親,因為我看見他的嘴唇又干了。
他伸手接過來,呷了一小口,繼續(xù)說,“并由他親手將裴氏捋順,走上正規(guī)運營。他自己建立的公司早在他畢業(yè)后就已經(jīng)開啟,當時接手裴氏的時候,已經(jīng)很成熟了?!?
“那會不會是侯長吉走漏的風聲!他才是導火索?”我滿是質(zhì)疑的問。
父親聽了我的問題,沉思片刻,搖搖頭,“不是!”
他竟然很肯定的否認了是他。
然后說出了理由,“他是在那之后好幾年才進的公司。最起碼晚了三年!”
“您是說,這里面還有一個知情人?”裴天宇目光很深邃,盯著父親,“最起碼知道你們在勘探。”
“對!一定有!”父親很認真的點點頭,“我們兩個當時嚴密的排除了身邊有可能知曉的人,可是就是沒找出來這個人?!?
“能不能是當時派出去的勘探的人員?”裴天宇輕聲的問。
“當時帶隊勘探的只有5位,都是我們相當信得過的,按說不會。而且,每一處都有獨立的記載與脈絡(luò)圖,我跟博瀚都去過現(xiàn)場勘察過,所以才歷經(jīng)十多年的時間?!?
父親陷入了沉思,喃喃的說,“而且后來,這些圖都各成一版,單獨收起?!?
“侯長吉是我們出事的頭三年進入的裴家,那時博瀚已經(jīng)將原來自己的公司整合,重新命名為博睿天宇集團?!备赣H對這件事情看來記得很清楚。
“這個人心思細膩,做事認真,而且當時家境很困難,他又是我的同窗,見我跟著裴博瀚風風光光,就總是來靠攏我,我就動了惻隱之心,起初我讓他在我的手下做些外圍周邊的雜事,因為用得順手,所以就讓他多做了些事情?!?
裴天宇沉思著,然后對父親說道,“這個人現(xiàn)在在我的手里,看來得在好好的審審他!”
“他在你的手里?”父親有些吃驚,“我說怎么沒再見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