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巧的向他的懷里拱了拱,“嗯,不氣!知道你有你的計劃,但是我真的想第一時間見到爸爸!他......已經(jīng)很可憐了,二十年!......”
我說不下去了,這二十年,我們這些人,哪一個是好過的?尤其是我的這位親生父親,他背負(fù)著太多的東西,一直逃亡,卻最終成了人家的砝碼?還成了殘疾!......
這些事情,讓我怎么想都感覺心里憋屈的生痛,這一圈人,究竟誰對誰錯?根本就沒辦法衡量。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置身事外,跟沒事人一樣。
“無論結(jié)局怎樣,老公,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饒了裴瑜青!”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裴天宇收緊手臂,“你放心吧!找到爸,就是為了跟她算賬。本來老爺子也一再打電話,讓我們回去!這件事拖的有點久了,這件事情了了之后,是該帶你回去澳洲了!”
“而且,我總覺得李新蕊這段時間銷聲匿跡的太久了,她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又在策劃什么,我有點擔(dān)心!”
我扭頭看向裴天宇,如實的說道,“我很奇怪,南蓉怎么會一直跟她在一起?但是她沒跟我有任何暗示,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有貓膩?”
裴天宇看著我,吻了一下,“南蓉的問題不大!李新蕊也在我們的視線中,你就放心吧!我都給她記著賬呢!”
我們兩個都沉默不語了好一會,還是我先開口。
“我沒想到,家里的爸,也跟這件事情有牽連,可是他們也是可憐的一雙人!”我慨嘆道。
“他們不可憐,這整個事件里,就沒有可憐的人,只是他們養(yǎng)育了你,才將功補(bǔ)過,如果這次,能救出爸爸,也算他戴罪立功了?!迸崽煊畎淹嬷业陌l(fā)絲,輕聲的說道。
正在這時,樓下的門鈴響了起來,他趕緊起來,“我去開門,你起來洗漱,我們先吃飯!”
“嗯!好的!”我答道。
他起身趕緊下樓,我也趕緊起身直接進(jìn)了浴室,沖洗完出來套了一件長裙,就下樓。
突然這樣大頻率的運動讓我有點虛脫,更是饑腸轆轆的,餓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