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霍斯寒只有垂首無助的聆聽,毫無反駁的能力。
“你是一個男人,連保護(hù)自己的母親都不會嗎?她將霍嘉鑫拉扯大,不是讓她這樣報答的。嘉鑫嘉鑫......你們霍家都欠她的嗎?”我這話說的有點逆耳的意味。
可這樣的時候,我實在的閉不了嘴。
我就納悶了,當(dāng)初,我怎么會看上這么個白癡。
“你究竟明不明白,她這一輩子有多屈辱,男人當(dāng)著她的面,跟人家劈腿還養(yǎng)在屋里一張床上,臨了還得忍氣吞聲的養(yǎng)那個賤人的孽種?,F(xiàn)在霍嘉鑫這個喪盡天良的蠢貨,竟然聯(lián)合那個給她一生恥辱的女人,欺壓她,她能生病嗎?”
我是真的氣了,連這樣本不該從我嘴里說出來的話都吼了出來,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霍斯寒就這樣木訥訥的看著我對他發(fā)怒,而不敢反駁半句。
“你回去問問霍嘉鑫,為什么非得要送她去醫(yī)院,你聽聽她的意見?她是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想給她好好的治療,想救活她的命!”我怒視著霍斯寒。
見他還是不語,我突然發(fā)飆,“她不是!她是想將你媽丟在醫(yī)院里自生自滅?;羲购阖i腦嗎?她死了,你就再也沒媽了!”
我越說越憤怒,近乎嘶吼,“這個你還用來問我?滾,滾出去!”
霍斯寒呆滯的看向我,眼里全是痛苦,那張本來挺英俊的臉扭曲的很可悲。
“冉冉,你別生氣,我......那我就依著她,可是她說想甜甜!”霍斯寒看著我。
“我從來就沒有阻止過你們?nèi)魏稳丝刺鹛?,可你們是真心的想看她嗎?除了利用孩子,就是想拿她說事,連那么小的孩子自己都知道!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們都做了什么?”
我緩解了一下,“她很快就會回來!我不會阻攔她們相見的。這個不用你來督促我,你回去吧!不送!”
我靠進(jìn)沙發(fā),心里的怒火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