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優(yōu)柔寡斷。
是接受不了吧。
他作為溫旎的丈夫,怎么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葉南洲不下班,裴清也沒有走,就在門外候著,他一直有注意到葉南洲的情緒。
接到一個電話后,臉色就變得不一樣。
對他來說,好像是特別難處理的事。
能讓他有這種表情的,應該也只有溫旎了。
雖說,從溫旎走后,葉南洲再也沒提過這個人,每天按時上下班,生活與從前沒兩樣,可他還是察覺到葉南洲的不安與焦躁。
只有沒有人的時候,他才會表現在臉上。
或許他也沒那么舍得溫旎。
“回家吧?!?
突然,葉南洲已經走出辦公室,語氣冷淡的對裴清說。
裴清不敢去過問溫旎,只字未提過。
他也警告過公司的員工不能提。
一旦提起,肯定是不小的風波。
公司的人自然不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就算一切都很奇怪,溫旎這個名字就成了禁忌。
一路上,葉南洲沒有說過話,只是深沉地看向窗外。
裴清也會從后視鏡注意到,要說和以前不一樣的點,葉南洲的話變得很少了。
一有時間,就會陷入沉思。
葉南洲回到葉家老宅。
葉淑芬正坐在客廳喝茶,等著葉南洲回來。
見他一到家,她快入嘴的茶立馬放下來,笑著迎上去:“南洲,你回來了?今天怎么這么晚啊?!?
對于她與葉南洲之間吵過的架,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葉南洲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葉淑芬下意識接住,幫他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