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知道現(xiàn)在和經(jīng)理說什么都沒有用。
經(jīng)理看中的只有經(jīng)濟效益,能賣出多少酒,能賺多少錢,至于她是否感到委屈,這和經(jīng)理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低下頭一不發(fā),任由經(jīng)理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她以后,經(jīng)理又去和客戶賠罪,“實在對不起,新來的服務(wù)員不懂事,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們今天晚上的消費打個折,然后再安排幾個妹妹過來?!?
“我不用你安排,我就要她陪我?!笨蛻衄F(xiàn)在也算是和寧惜杠上了。
寧惜不是推三阻四,死活不愿意坐下來嗎?
那他還非要寧惜喝這杯酒不可。
尤其是當著這么多朋友的面,他直接把會員卡拍在桌子上,“她今天要是不坐下,就是你們瞧不起我?!?
“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解決?!苯?jīng)理毫不猶豫的把寧惜賣掉。
就在寧惜走投無路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強搶民女啊?”
是夜無憂。
他大步走過來,站在寧惜前面,把她擋在身后。
這一刻寧惜突然就覺得安全感爆棚。
夜無憂的身影是那么高大偉岸,為她擋住了男人惡心的眼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