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逐漸在男人的目光下銷聲匿跡,最終閉上了嘴。
之后的敬酒環(huán)節(jié),就被陸薄年無情的給掐掉了。
葉南洲舉杯打趣,“行啊你,別人都等著你倆過去,你倒好,直接不去了,那我們這些剩下的怎么辦?”
陸薄年斜他一眼,剛好這個(gè)時(shí)候侍者拿了瓶紅酒上來,“八二年的拉菲,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葉南洲笑而不語。
本來也沒想為難,只是熟人打趣兩句而已。
不用敬酒了,梁今時(shí)最先松口氣的,但是接下來還要坐下來吃飯,身上的婚紗穿了太久悶得慌,她不止一次地想扒衣領(lǐng)透氣。
但是又考慮到形象,生生忍住。
好在陸薄年很快就來解救她了,“你可以去換衣服了。”
婚禮上一般是中式和西式一起辦,有西式的婚紗,也有中式的旗袍,半場了就能換旗袍了。
不得不承認(rèn),梁今聽到時(shí)松了口氣,“太好了,我現(xiàn)在去換。”
她一刻也不停地跟著溫旎走了。
隔壁就是臨時(shí)湊的化妝間,梁今換好衣服,溫旎卻臨時(shí)接到個(gè)電話,說回來再給她化妝。
梁今只好在房間里面等。
等了不知多久,門開了。
梁今還以為是溫旎,“你回來了......”
話音戛然而止,她看著走進(jìn)來的人,瞳孔睜大,手里的粉撲啪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梁今愣愣起身,“你果然沒死?!?
梁晚看著她身上的紅色旗袍,微微笑了一下,“這身很適合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