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還是可以沖一把。
就算不能推翻華國,但是也可以讓華國作出一些反應,從而提高夷族現(xiàn)有的地位。
現(xiàn)在的夷族,在國際的地位太差了。
法老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認了。
戰(zhàn)事是做了安排,但對法老而,現(xiàn)在的溫旎永遠是他心底的一道坎。
法老想到溫旎就十分的痛心自責,“我對不起阿音,想要彌補她,可她不給我任何機會。你有沒有辦法,把她給帶回來,讓她稍微改一下對我們的態(tài)度。她之前和你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白墨嘴角上揚,諷刺十足,“你也知道是之前?而且關系這點,難道不可以假裝嗎?”
溫旎和他的關系其實并不太好。
溫旎之前去到那個村子,那是巧合,知道他是巧合,可是來到他的身邊卻是故意。
現(xiàn)在溫旎弄清楚她想知道的事,尤其是在她排斥這種關系之際,怎么可能還會和他有好關系呢?
法老沉默片刻,最終是長長的嘆氣,“既然她不接受我們,那就安排人在她身邊好好的保護她。等到戰(zhàn)事結(jié)束,再把她給接回來。到那個時候,她肯定會留下來?!?
在法老看來,沒有父母不想孩子,沒有孩子不想留在父母的身邊。
白墨嘴角的笑容越發(fā)諷刺,“你現(xiàn)在知道這些道理,那你之前呢?”
之前的法老一直沉浸在實驗中,以至于路溯還想越俎代庖。
法老喉間發(fā)苦發(fā)緊,“那些事都過去了。白墨,你是我的兒子,你現(xiàn)在應該和我一起想辦法讓你妹妹如何接受我,如何回來,而不是在這里一個勁的挖苦我。還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夷族的老大,有些事你必須要獨當一面做出決定來。”
法老的眼眶隱有紅絲。
自從知道溫旎就是阿音后,法老再也沒有戴過面具。
法老此刻的神情并不太好。
白墨可以在溫旎的面前去勸說溫旎,可以幫法老說好話。
但法老的有些所作所為,他也共情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