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見狀,趕緊對女人揮了揮手,“走走走,重新找金主去?!?
“淮哥......”女人不死心,她知道今天來的客人里,明淮可是很多姐妹都想拿下的人。
好不容易她把人勾搭上了,以為怎么著今晚也能度個春宵,哪知道突然人就翻了臉。
“行啦?!标戙憞@了一聲,“快點重新去找金主,一會兒都被別人搶了?!?
女人還眼巴巴地看著明淮,顯然是舍不得。
可是明淮那冷冰冰的眼神讓她不敢造次,最終還是悻悻離開了。
人一走,陸銘似笑非笑地看著明淮,“你這是怕江柚吃醋?”
“有病?!泵骰窗琢岁戙懸谎?,懶得搭理他,往里面走。
“那你干嘛看到江柚,連美人都不要了?”陸銘跟在明淮后面,“你不會故意找個女人來膈應(yīng)江柚的吧?”
“神經(jīng)病?!?
陸銘也不管明淮罵他什么,就跟在他身邊,“江柚不愛你了,人家都要結(jié)婚了,你就算是在外面玩得再花,也沒有人管得了你,更不會有人在乎了?!?
明淮忍無可忍地停下來,他瞪著陸銘,“你是不是閑得慌?”
“還好吧?!标戙懧柭柤?,“本來我是想帶江柚一起來玩的,她拒絕我了。對了,她現(xiàn)在就在那棟樓里上班。我打聽過,是婁云川幫她找的工作。你說,婁云川干嘛要給她介紹工作呢?最重要的是,她竟然答應(yīng)了。”
陸銘摸著下巴,“她真不會跟婁云川又好上了吧。那那個小白臉呢?”
明淮想到那次在飯店看到江柚和婁云川還有另一個男人從包廂里出來,想必那次就是在給她介紹工作。
“關(guān)你什么事?”明淮實在是不想理陸銘,但是陸銘說的每一句話,他又都聽進去了。
“是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就是好奇嘛?!标戙懳艘豢跉?,“那男的回去也好幾天了吧,怎么還沒有回來?是不是他把江柚甩了?還是江柚把他甩了?”
陸銘越想越來勁,突然拍了一下手掌,“你說,他們是不是結(jié)不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