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葛衡站在門外,只能死死的捂著嘴不發(fā)出聲音,但心里有個地方被掏空。
她真的很想嚎啕大哭,想大喊,想要發(fā)泄!
可她不能。
半晌,門外響起離開的腳步聲,唐塵才渾渾噩噩的回到床上。
翌日,葛衡來敲門,得不到唐塵的回應(yīng)。
“塵寶!你再不開門,我進(jìn)去了!”
聽到聲音的逐北趕來,也沒能叫醒唐塵,兩人便找了備用鑰匙開門。
唐塵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額前的頭發(fā)被汗打濕貼在臉頰上。
葛衡伸手一摸,臉色瞬間凝重。
“她發(fā)燒了!去備車!”
夜清瀾知道唐塵入院,立刻趕來。
唐塵已經(jīng)醒了,但腦袋發(fā)沉,嗓子沙啞,手背上吊著針。
“怎么突然病這么重。”夜清瀾拉過椅子坐下。
唐塵掃了眼他手上的文件夾,啞聲道,“你自己處理,我看到文件頭疼。”
夜清瀾頷首,“你安心養(yǎng)病,另外那個項目,我會做評估?!?
唐塵閉了閉眼表示接受。
夜清瀾掃了眼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外的兩個男人,壓低聲音說,“男人都不細(xì)心,要不我讓邢秘書過來照顧你。”
“不用?!?
邢秘書是夜清瀾的人,把她叫來監(jiān)視自己嗎?
逐北跟葛衡這個時候是一個立場,凡是靠近唐塵的男人,都要提高百倍提防。
所以夜清瀾走的時候,葛衡找了個理由,跟他一起下樓,把他送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