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淵和韓濤回來的次日,蕭屹等人便隨大部隊(duì)回了關(guān)圖城,然后腳落在魏子淵的別院里。
他們回到關(guān)圖城的第三日,清虛子到了。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我給你說,哪怕他就天皇老子,也不能如此欺負(fù)人的~~~”
沈灼正帶著鶯兒在院里閑逛,忽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心頭一喜,快步跑出去。
“道長,你可來了?!鄙蜃菩Φ馈?
“誰想來了?”清虛子對著沈灼吹胡子瞪眼,不滿抗議,“每次都是被拎來拎去的,我是個人,不是個物件!一千多里地,愣是十五六天趕到了,天天不是在快馬上顛,就是在空中飛??!”
“這次確實(shí)事出緊急,道長莫惱,我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鄙蜃栖浡暭?xì)語,好生地道了個歉。
“要不,這次算你出遠(yuǎn)差?該多少錢,定少不了你的。”
“咳,咳,若是這樣,那倒好說。”清虛子抖了抖八字胡子,清咳兩聲,“貧道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十兩?!币坏辣涞穆曇繇懫稹?
沈灼不用看,就知是蕭屹。
“你,你,你~~~~”清虛子氣得跳腳,指著蕭屹的手都在抖。
“十兩,難不不是道長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蕭屹淡淡瞥了眼清虛子。
見清虛子氣得話都說不出,沈灼瞪了蕭屹一眼,忙上前安撫道:“道長,你莫聽他的。此次是我請你前來,一百兩,如何?”
“一千兩!”清虛子一甩道袍,氣哼哼地就往外走。
“砰!”地一聲,一把匕首,直戳在清虛子的腳前,刀刃入地三分。
清虛子大驚,忙邊旁邊一跳。
“一千兩,可以給你。”蕭屹垂目著,淡聲道,“只是時間急,你即刻隨我們?nèi)?。?
關(guān)圖城雖不大,但寺廟和道觀倒不少。因這里地處邊境,時常有戰(zhàn)事,城中人就常到寺廟或道觀來祈求平安,所以不管是寺廟還是道觀,香火都很鼎盛。
這日,城中百姓發(fā)現(xiàn)城中最大的道觀,竟然關(guān)了門。不由去打聽,才知觀中有貴客來訪,暫謝客一日。
蕭屹、沈灼與清虛子,此時正站在道觀中最大的太上老君神像前。
沈灼將玉無雙的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滴下自己的血,正待要點(diǎn)香。她忽遲疑著地問道:“道長,若我不清楚此人是否死于非命或意外的話,那也能燒嗎?”
“自是能的。只不過燒它時,費(fèi)的就不是功德,而是我的符紙罷了?!鼻逄撟愚壑撕樱仙裨谠诘氐?。
“王妃燒過這么多次符紙,想來也該看出來了,每張符紙燒燃時,顏色略有不同,其火焰大小也不盡相同。”
沈灼點(diǎn)頭。
“符紙燃燒,若其焰為金色的,便是消耗了功德,金色越純正,火焰越大,所消耗的功德越多。若是只是普通橙紅色,那就是純粹火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