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依舊躺在那里,“你告訴我,這究竟是夢,還是真的?”
“應(yīng)該我問你吧,本公子深知自己的容貌,喜歡我的姑娘也甚多,但像你這般不要命的追我這汗血寶馬的,我倒是頭一次見?!彼壑谐藨蛑o,還有著幾分如同獵人看到獵物的那種興致。
謝婉瑜咳了咳,勉強(qiáng)撐起了身子,正色道,“太叔瑱,我沒空跟你玩捉迷藏?!?
“你叫我什么?”男人怔愣。
“太叔瑱!”謝婉瑜幾乎是咬牙說出口的。
本來以為見到他會有說不完的話,她或許會抱著他大哭一場,并且保證再也不會與他置氣,可是想象遠(yuǎn)比現(xiàn)實(shí)要相差甚遠(yuǎn)。
男人無奈的扶額,“姑娘,我叫無雙?!?
“你裝什么!”謝婉瑜走到他身邊,去扯他的衣襟,他身上的每一道傷口,謝婉瑜都記憶猶新。
可男人卻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你要做什么!”
“太叔瑱,我沒空跟你玩,京都已經(jīng)亂了?!敝x婉瑜已經(jīng)急得快要哭了,可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他的力氣大。
無雙一把推開她,“怎么,裝作認(rèn)錯人想接近我?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說著,他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謝婉瑜手掌被磨破了皮,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似乎也比剛剛清醒了不少,“你怎么證明你不是太叔瑱?”
“我不知道你說的太叔瑱是誰,但我敢保證,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見過你,并且我也從沒有走出過北地?!睙o雙一字一句的說道。
謝婉瑜聽到他這么說,再看向他冰冷的眼眸,不由垮下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