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的眼睛微微瞇起,閃著危險的亮光,看得她頭皮發(fā)麻。
但戲已經(jīng)開場了,她要是半途離場,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這個開場。
她挽著太叔瑱的脖子,湊上去在他唇邊親了一口,軟若無骨的雙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太叔瑱感覺下腹一陣火熱,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沒忘記他們還在青樓,他單手抓住她雙手,不讓她繼續(xù)胡作非為。
不想,小手不能亂動的謝婉瑜湊上去,靠在他肩膀上,吐氣如蘭的氣息在他鼻腔縈繞。
若有若無的香氣直鉆他鼻腔,溫?zé)岬臍庀⒃谒洹?
他感覺胸口一陣溫?zé)?,那點意志力似乎崩塌了,他眸光微閃,抓著謝婉瑜的手,把她固定在跟前。
就在他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一下把他的神志叫了回來。
好險,差點他就沒能把控住自己。
幽深的目光淡淡掃了謝婉瑜一眼,眼里深藏濃厚的情欲。
不知為何,謝婉瑜對上他掃視的目光,感覺后背一涼,那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明顯。
雪月從外面進(jìn)來,同時還帶來了幾個人。
太叔瑱看著出現(xiàn)那幾個人,深邃的瞳眸中劃過一絲厲色。
其中一個人看到太叔瑱,心中也是一凜。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察覺氛圍不對,雪月輕咳了幾聲小聲解釋道:“每次東家過來都是為了召見我們幾個,我以為東家此次過來也是如此。”
謝婉瑜知道太叔瑱見過其中一人,或許他們還有其他淵源。
她佯裝不知道,冷哼了一聲對雪月說:“哼,要不是我行得正坐得端,差點就要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