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該死,讓長公主夜深了還擔(dān)憂小謝夫人的案子。”
“確實該死?!遍L公主眼睛微瞇,眼底迸發(fā)出寒光,冷聲道。
縣老爺一下懵了,怎么就成真該死了呢,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她怎么還當(dāng)真了。
“謝婉瑜為國為民,舍身取義,把北地馬匪勸服歸朝廷所用。你轉(zhuǎn)頭給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其心可誅!”
長公主冷厲地看著他。
“公主你被謝婉瑜給騙了,她根本就不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她就是為了造反!”
見他不知悔改還想狡辯,她冷笑著把桀殊給她的書信拿出來。
李副官見狀冷不丁開口,“縣老爺說謝婉瑜造反可是有證據(jù)?”
“有有有,正是因為有證據(jù),下官才傳小謝夫人來問話,只是她拒不配合,下官只能暫時先把她關(guān)進(jìn)牢獄?!?
縣老爺一邊拿出書信一邊暗戳戳為自己正名。
有幾次差點壞事,長公主不明白李副官此意何為,卻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等他把縣老爺說的所謂的證據(jù)拿過來,她大概看了一眼,突然就笑了。
她冷眼看著縣老爺,冷笑著把那封信放到桌面上。
“陶翠,把謝婉瑜給我寫的信拿出來。”
陶翠是她從京都帶來的丫鬟,聽到她的話,陶翠從房間拿出謝婉瑜給她寫的信。
縣老爺看到這里,眉頭狠狠一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