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黎家看似千瘡百孔,實際上堅不可摧。
月娘好不容易在黎家撕開一個口子,被黎夫人一個順坡下驢又打回原形。
“你那些手段太小兒科了,李副官在城中搜尋匈奴人?!?
桀殊聞,眼睛瞇了瞇。黎家就是個匈奴人窩子,城中的匈奴人幾乎都藏在黎家。
太叔瑱不可能突然提起這件事,能讓他特地提起,那肯定有原因。
“從黎家沒有找到人?”桀殊眼睛一亮,馬上明白問題所在。
太叔瑱輕頷首,那些陰沉的眸子不知道在算計什么,看得人心頭發(fā)慌。
“屬下知道了?!辫钍庵捞瀣檮偛耪f的那話是什么意思了。
他們可以借著這個口子,把黎家推到明面上來。
縣老爺就算再保他也難,更何況北地還有李副官坐鎮(zhèn)。
想清楚其中緣由后,桀殊迫不及待給月娘去信。
此時的黎家并沒有因為李副官帶兵搜查而停下做法。
黎家的院子里滿是檀香味,下人們夜里走在院子里都覺得心里發(fā)毛后背發(fā)涼。
而造成這一切的黎夫人只是在當天招待了做法事的主持再沒有露過面。
倒是那些妾室個個虔誠跪拜,讓自己心安。
月娘在人群中冷眼看著虔誠的妾室們,心里一陣嘲諷。
她沒想到黎夫人是個狠角色,四兩拔千斤就這樣把事情處理了。
“主子,別擔心,奴婢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那天月娘讓她給黎錦傳話,讓他去一個地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