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話她?”謝婉瑜來了興致,“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能是什么事,說來她也是倒霉的,因?yàn)闆]有成親,桀殊公子便不和蕭吟霜同房,說是愛惜她,蕭吟霜很吃這一套,還挺高興的,哪知道她身邊的丫鬟竟然趁機(jī)爬了桀殊公子的床?!变ǚ家贿呎f,一邊笑。
聽了這話,謝婉瑜也笑了起來,“這個(gè)桀殊,果然不一般。”
“可不是嘛,聽說蕭吟霜?dú)獾貌惠p,但桀殊公子又是個(gè)負(fù)責(zé)任的,覺得那丫鬟失去了清白,他不能辜負(fù)了,便想著納妾?!变ǚ颊f道。
謝婉瑜聽到這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桀殊可真是個(gè)人才,吃軟飯不說,竟然還公然要納妾,男人能做到他這種,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洙芳也跟著笑,“誰說不是呢,要不怎么蕭吟霜怒不可遏,恨不得殺了那丫鬟?!?
“本來還不愿意回到蕭家呢,如今倒是覺得還挺有意思的。”謝婉瑜說道。
雖然太叔瑱的事情讓她這段時(shí)間少了很多笑容,不過桀殊的事情卻讓她也沒那么不高興了。
到了晚飯時(shí)候,謝婉瑜依舊去飯廳用飯。
只是用飯期間,家里的氣氛很微妙,蕭吟霜都沒有跟桀殊說話,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謝婉瑜怕引火燒身,吃完飯就匆匆離開。
只是剛走過回廊,就聽到了腳步聲,她回頭一看,竟然是桀殊追了過來。
“你不在那哄蕭吟霜,出來做什么?”謝婉瑜不解的問道。
桀殊笑了笑,“夫人這就不懂了,這叫欲擒故縱?!彼f著,將手掌握緊,“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