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位西廠主事又來了,依舊客氣地遞上拜帖,然后再次被拒之門外。
書房之中,又一次回絕西廠的巫風(fēng)對與他手談的寧嵩隨意一笑:“真不知西廠那群黑市掮客為何如此執(zhí)著......相父,該你了。”
寧嵩不置可否,拈起一枚棋子思忖著該落入何處,口中卻說道:“大軍攻下固霍城,擺妥四象大陣,大武卻始終未見動靜,你須得小心防備為善?!?
巫風(fēng)微微一笑,眼中暗藏著不以為然:“相父教訓(xùn)得是,然大武京城距此數(shù)千里,他姬景文莫非還能擾我勝局不成?”
寧嵩搖頭:“姬景文小兒心思縝密,手段陰險,我等與大月氏激戰(zhàn)至此,雙方均暫現(xiàn)疲態(tài),以他那喜占便宜的性子極可能來摻和一手,不得不防?!?
“相父莫非覺得他會派人挑撥引戰(zhàn)?或是斷我軍糧道?”
巫風(fēng)失笑,“他手段陰險,卻終究并非神仙,縱然想插手,又能插手于何處?”
在攻打固霍城之時他就想過,如果這時候大武橫插一手會不會改變形勢,然而他想象不出到了這個地步大武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寧嵩又聽出了他語氣中的驕傲自負(fù),只是這次并沒有和他爭執(zhí),就此閉嘴不,只將手中棋子緩緩向棋盤落下。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倉惶沖入一名護(hù)衛(wèi)。
“報!大事不好!”
巫風(fēng)頭也不抬,望著棋盤風(fēng)輕云淡道:“大局已定,還有何事值得驚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