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不多?!?
阿拉義不喜歡喝,因為茶這個東西沒滋沒味的,還有些發(fā)苦,他喝過,但是喝不慣。
不過女朋友來自東方,東方人好像都愛喝茶,所以即使不愛喝,阿拉義說的也很委婉。
“我喜歡喝茶?!彼α诵?,最愛綠茶,愛它濃郁又安逸,愛它清口不甜膩,愛它回甘無窮,流連忘復(fù)。
“綠茶紅茶還是花茶?”
“綠茶。”
他抿了下唇,阿拉義更喜歡咖啡這一類味重些的,但是她喜歡的東西他都想試著去喜歡。
即便是之前討厭,也想要嘗試著去做做看。
“過年我?guī)慊厝?,泡茶給你喝,我家里有一套頂好的紫砂茶具?!比铘撕托ζ饋頃r,眼尾上挑,天上的小星星好像都躍進(jìn)了她眼睛里,美好的不可思議。
“好。”
船雖然停在這里沒有動,但是海風(fēng)還是有些刺骨的,沒有坐很久,兩人就回房間了。
這想分開睡吧也不現(xiàn)實。
畢竟床這東西,男人爬過一次,你再想叫他去打地鋪,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一樣。
他從進(jìn)門開始就一直抱著她,胡子扎的她脖子癢的不得了。
阮羲和嬌笑著偏頭閃躲。
“別鬧了?!?
“沒鬧。”聲音低啞的不行,灼熱的溫度透過呼吸,也亂了她的心跳。
她被迫仰著頭,頂上是玻璃面的,清晰地照印著屋子里發(fā)生的一切。
阮羲和紅著臉閉上眼睛,不去看玻璃里面的旖旎。
指尖難受的捏皺了阿拉義的西服襯衫。
他手指每解開旗袍上的一顆盤扣,呼吸就重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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