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聚會喝酒,再成功,飯桌上也不會只聊生意。
間或也會說些別的。
“阿蕪昨天那么大陣仗,你們哪個見他那小女朋友了?”
“我沒有
“我沒
一下子便只剩司空月還沒有說話。
面對大家的眼神,他先是一愣,隨即低低笑了聲:“我巧合見過一面
“什么類型的?”
宮蕪這些年過得太清心寡欲,也就這幾年熱鬧些,先是突然冒出個孟家,昨天又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那個孟宥宥他們倒是見過。
孟家的話事人生怕宮蕪這個金龜婿跑了,逢人就說自己是宮家那位的老丈人。
但,這次這個......宮蕪確實藏的緊了。
司空月認真地想了下,隨即松弛地往后靠了靠,這才慢吞吞開口:“初戀的那種類型
這么一說,大家就知道了。
無外乎,外表清純,氣質(zhì)干凈,黑長直。
“性格呢?”
這次,他又想了一會。
“性格,也挺好的
“是誰家的小姑娘???叫什么?”
司空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
大家卻善意地低笑了聲。
“這個沒必要對我們保密吧,行吧,那你不用說太多,就說她姓什么就好了
司空月側(cè)頭看了眼宮蕪。
“她姓孟
“又姓孟?”
“不是之前那個孟家吧?”
“不是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酒過三巡,司空月出去透氣,他下意識走到阮羲和所在的包廂門口。
只是,想見的人沒見到。
倒是看到越頡在門口抽煙。
煙灰洋洋灑灑地落下,看煙灰缸里的煙頭數(shù)量,大致也能看出某人心情不好。
“你們那邊結(jié)束了?”
“還沒有他笑了笑,接過越頡遞來的煙,指腹下意識抵著煙頭磨搓了幾下。
他這樣的人和煙草明明是不相配的,就像天邊高潔清冷的月,和庭院里妖艷盛放的芍藥,可當他熟練地吐出煙圈時,又有種難的和諧感。
許是,司空月的溫和本就同他眸子里若有似無的冷意矛盾。
兩人安靜地抽煙。
突然,司空月側(cè)頭看了越頡一眼,唇側(cè)微彎:“為所欲為,為所欲為?”
越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