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琢磨著這個事情,道,“王爺現(xiàn)在云州,按照咱們目前了解的信息,云州匪亂和兵亂會牽制住王爺,只等那個毒醫(yī)被找到,他們就會投毒下疫,到時候以王爺?shù)纳矸荩隙ㄒ粼谠浦荼Wo百姓?!?
“若王爺死在云州,元家眾人便是皆大歡喜。若沒有,王爺所在的云州發(fā)成那么大的災(zāi)難,皇上肯定想要問責。但他不會直接激怒王爺。所以,才弄了個不痛不癢的賜婚?!?
“若王爺拒絕,那就是抗旨?!?
“皇上便可以借題發(fā)揮,說他不夠忠心,在云州的事情上面沒出全力,這才導(dǎo)致云州大亂,若借此收兵權(quán)......”
白七倒吸一口涼氣,“姑娘若不說,我還想不到那么遠......難怪姑娘今天大怒和長公主吵架!若長公主知道皇上的安排,那她豈不是選擇了犧牲王爺保元家的江山?!”
這也是沈玉生氣的原因。
她緩緩深吸了口氣,道,“除此之外,這個女人放在王府,還能監(jiān)視王爺。長公主心里的人是謝長留,皇上很清楚,便給謝長留的養(yǎng)女冊封公主,把長公主拉攏過去?!?
“只是,長公主有自己在乎的人,我也有?!鄙蛴裾f到這里,眼中竄起寒光,“我不管他是誰是,誰敢打我的人的主意,我都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七看向她,撞上她眼中一片嗜血。
那幽森目光,竟猶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令人膽寒。
兩人說話間,到了侯府門口。
沈縉的馬車也剛到,下車看到沈玉的車子,干脆停下來等著。
沈玉跳下馬車快步走向他,“爹爹,今日早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