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其他人疑惑地視線,拓跋翡玉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她一把拉住拓跋扈的手腕,斬釘截鐵,“暄和你放心吧,我和阿扈親自去一趟?!?
聞,姜暄和阻止,“不行。”
“這個(gè)人太過危險(xiǎn),你們是大裘的皇室,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還是我親自過去吧?!?
她不想因?yàn)樗约旱氖虑槎鵂砍兜狡渌松砩稀?
拓跋扈本就是裘皇,先前在苗疆也幫了她不少忙,如今再讓他們以身涉險(xiǎn),她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
拓跋翡玉卻搖頭,“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芷安大概是來找我們的,我們不去,秦姑娘怕是也會兇多吉少。”
“可是......”姜暄和猶豫。
拓跋翡玉笑笑,“別可是了,這事只有我們過去,秦姑娘才能安全回來,放心交給我們吧?!?
姜暄和唇瓣微抿,還是不太贊同。
拓跋翡玉握住了姜暄和的手,安慰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我有把握的?!?
見拓跋翡玉這么堅(jiān)持,姜暄和嘆了口氣只好答應(yīng)。
慕容崢把人圈到懷里,“他們?nèi)サ穆飞衔視腥税抵斜Wo(hù)?!?
有了慕容崢的承諾,姜暄和懸著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下來。
夏青聽聞此,也松了口氣,正要說話時(shí),藥效上涌,身子一個(gè)踉蹌險(xiǎn)些跌倒。
“夏青?你怎么了?”姜暄和詫異。
夏青面色蒼白,“沒事,她給我下了毒,不過我還能堅(jiān)持,你們先去救秦姑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