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從那一小撮頭發(fā)里面挑出一根,往羅盤上丟過去。
只見頭發(fā)落入羅盤之上后,很快就開始扭曲,如同頭發(fā)有了生命,翩翩起舞。
大家都看的有些不可思議,但見多識廣的姜新楣,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畢竟走南闖北的多了,也知道有些把戲到底如何。
有的人只要錢給的到位,別說是一根頭發(fā)了,就連千里之外的石頭都能自己動起來呢。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頭發(fā)就慢慢消失不見,就是不知去了哪。
國師見此情況松了一口氣,“這就好,羅盤說,皇上的命格與裘國并無沖突,皇上后邊自可參加祭祀大典?!?
“既然已經(jīng)知道結果了,那我就不再打擾陛下和娘娘。”
說完,國師轉(zhuǎn)頭就朝外走去。
直到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馮溪薛還有些不可置信。
“嘖嘖嘖,我還以為他要干嘛呢?沒想到就是扯了根頭發(fā)。”
姜新楣輕輕點了點馮溪薛的腦袋,“一看他們就是來刺探情報,下次可別這么天真,估計是想來找什么東西,但又沒從咱們這找到?!?
姜新楣憂心忡忡的看了門口一眼,就是不知道他們想要找什么。
如今這一晚上都過去了,慕容崢和姜暄和依舊沒有消息,那該如何?
而下人們見國師離開,也就跟著下去了,只留下姜新楣和馮溪薛兩人在房中。
“那暄和和皇上究竟是去了哪里?如今也還沒有和我們聯(lián)系,難不成真是遭遇了不測?”
“呸呸呸,烏鴉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