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敏眼里閃過糾結(jié),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又會被報復(fù),可如果憑白蒙受冤屈她死都不能瞑目。
當(dāng)時鬧出這么大的事情,韓秘書雖然沒有追究她的責(zé)任,可她原本是想拉著祝盈盈去找岑韻解釋和道歉,但沒想到等她回到辦公室祝盈盈卻翻臉不承認(rèn),說根本沒給過她方糖,是她成心要害岑韻。
她只是一個實習(xí)生被她欺負(fù)的百口莫辯,只能硬著頭皮背下這個黑鍋。
可正因如此下班后她才會被當(dāng)作真兇被報復(fù)差點死掉,醫(yī)生說她這張臉要縫二十多針,臉上的傷疤這輩子都沒辦法祛除。
她這輩子就因為小小一袋方糖而徹底毀掉了!
她不恨岑韻,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恨對付向岑韻和霍家這樣的上流人物不過是蚍蜉撼樹。
她只恨祝盈盈,恨她把自己當(dāng)槍使。
該毀容的是祝盈盈才對!
她陳敏可不是什么軟包子,雖然她只是個實習(xí)生,既然祝盈盈敢過河拆橋,那她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都是祝盈盈逼我這么做的!”她仰頭看向岑韻,決絕說道。
隨即她把祝盈盈背地里罵岑韻的那些話全都告訴給岑韻,只掩去了她私底下也瞧不起岑韻的那一部分。
等到說完后,她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死死攥住岑韻的褲腳哀求道:“岑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是祝盈盈借我的手來害你,她早就看我不順眼,想把我趕出公司,好能多跟霍總親近點?!?
她的話和岑韻起初設(shè)想的大差不差。
如果是祝盈盈指使這個實習(xí)生這么做一切都說得通了。
岑韻靜靜聽著,隨即把她扶起來,帶到了自己車上。
“別怕,你有證據(jù)嗎?”
陳敏想了想,神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我看她抽屜里還有幾包方糖,里面可能也放著碎玻璃?!?
岑韻聞點點頭,安撫道:“如果能拿到證據(jù)就能判定她是故意想害我,但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我就要親自送你去監(jiān)獄?!?
陳敏聞心中一凜,趕緊投誠道:“我騙你一個字天打雷劈!”
她緊緊握著副駕駛的安全帶,就像攥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敢當(dāng)眾指認(rèn)她嗎?”
“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