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柳臻頏有點(diǎn)自知之明,摟著瞿嘯爵的脖頸,臉蛋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半撒嬌著:“我沒有經(jīng)驗(yàn)嘛,所以只能學(xué)小說里吵架的樣子啊,那些小說里男女主角吵架都可矯情了,要不是師父警告我,我還想捂著耳朵說‘不聽不聽,我不聽’呢?!?
被她蹭著,他心頭全是軟意,按捺不住的失笑了下,斂著幾分說不出的性感:“這么說,我還給謝謝你有所控制。”
“不用謝?!?
等下次再有機(jī)會的話,她還想說一說“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我該拿你怎么辦”這些話,這可都是霸總的經(jīng)典語錄。
“怎么?”瞿嘯爵挑眉,好笑的看著她的神情,語調(diào)低啞模糊下來:“你還準(zhǔn)備讓我給你演小嬌妻不成?”
“那也行啊?!?
她笑彎了一雙杏眸,立刻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則去拽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拽到自己的跟前:“小娘子,跟大爺回山上做壓寨夫人怎么樣?保你吃香喝辣的。”
“恩?小娘子?”
溫?zé)岬臍庀谋乔恢袊姙⒌剿募∧w上,顯得他的語調(diào)格外的模糊低沉,又笑開:“可你師父不滿意我怎么辦?大爺能不能處理這件事?”
柳臻頏被驕縱慣了,自然沒有察覺到絲毫的危險度,甚至還語調(diào)嗔怪著:“你放心吧,我?guī)煾钢皇遣辉敢饽愀?,可我要是把你拐回山上,他肯定……?
話都未曾說完,急促的剎車聲短促的響起,柳臻頏沒有做好任何的準(zhǔn)備,和瞿嘯爵雙雙往前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