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蛇雖然都沒毒,但是咬起來也很痛,簡直比直接來一刀,還讓人沒辦法接受。
景洪奮力的往上爬,身后到處都是各種一路追他的蛇,好不容易爬到坑邊,就被守在坑邊的男人用腳給踹下去了。
“啊,救命……”摔下的一瞬間,景洪下意識大喊,下一秒立馬閉上嘴巴,生怕蛇鉆進自己的嘴里。
將身上的蛇丟下后,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因為手摁在了蛇的身上,掌心下的蛇反過頭就一口咬在景洪的手背上。
疼得景洪又止不住“啊”了一聲。
“我要上去,我已經(jīng)知錯了?!本昂樵谏呖呃锏教巵y竄,踩到蛇就被咬一口,有的還順著他褲腿往上爬。
那種滑溜的刺激感,讓景洪臉色蒼白如紙,朝著上面的人一直不停地說,“我真知錯了,讓景珩放過我吧?!?
站在上面的幾個男人頂著黑白小丑面具看著他,也不說話,畫面怎么看怎么恐怖。
那些蛇趁著景洪說話的功夫,又開始咬他。
突然景洪臉色大變,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褲襠位置。
“我再也不敢對景珩的女人出手了,你們跟他說,讓他放過我,好不好?”景洪捂著那個尷尬的位置,額頭上冷汗直冒。
“時間沒到?!敝案昂檎f過話的男人緩緩開口。
聲音是經(jīng)過變聲器處理的,根本聽不出本人原來的聲音。
景洪就這么在蛇窟里呆到第二天天亮,因為到處都是亂竄的蛇,他不敢睡也不能睡,一整晚就在跟蛇打交道。
直到太陽出來,才被人從坑里拉上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到處都是被咬的血窟窿。
有些地方反復(fù)被咬,現(xiàn)在又紅又腫,整個人看起來像被人狠揍了一頓一樣,特別可憐。
“景爺說這是給你提個醒,別試圖挑戰(zhàn)他的底線,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的懲罰。”男人一字一頓道。
景洪整個人虛脫的趴在泥土地上,聽著男人交代的話,趴在地上的手狠狠攥緊,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我記住了?!本昂橐а狼旋X道。
戴著面具的男人將景洪從地上攙扶起來,走出森林,丟上車。
然后將景洪直接丟到公司門口。
順便將對方的手機也丟在他身上,車子迅速的離開。
這會才早晨六點來鐘,公司還沒人來上班。
景洪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忍著巨痛撿起手機給自己的老婆打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只好照顧公司的保安過來送自己去醫(yī)院。
可還沒等他被送去醫(yī)院,一群國外的媒體記者沖過來圍住了他。
對著他就是一頓拍照。
景洪痛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可他卻不敢說出昨晚自己的遭遇,只是在保安的幫助下,離開現(xiàn)場前往醫(yī)院。
“景珩,你這個不孝子,老子這輩子跟你勢不兩立?!本昂樘稍诖采?,生無可戀的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鄣诐M是憤恨。
想到醫(yī)生告訴自己,以后可能會失去了男性功能,他就前所未有的痛恨景珩。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對他做如此惡毒的事。
景洪拿起手機,給景珩撥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
氣得他直接將手機砸到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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