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到了?”
“是的,剛到?!?
困意未消的丁格爾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習慣性的掏出了懷表,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鐘了。
他收起懷表,起身剛要下車,車夫卻猶猶豫豫的說:“上校,您要回皇堡的話,可以趕在十一點鐘之前回去嗎?”
丁格爾不解的看向了他:“宵禁不是已經(jīng)解除了嘛?!?
車夫臉上帶著歉意的笑,撓著腦袋說:“我的妻子和女兒想等我回家,今天晚上對我們來說........額,沒事兒,您晚點也沒關系?!?
“抱歉,當我沒說.....”
話未說完,丁格爾朝他點了點頭,打斷說:“好,我知道了,我會在十一點之前回去的?!?
“也許都用不到十一點?!?
“謝謝!”車夫朝著下了馬車的丁格爾彎著腰,感激不盡的道了謝。
丁格爾走過他的身旁,往公車亭而去,只是還沒走出幾步,在公車亭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便一邊向他跑來一邊朝他打起了招呼。
“上校!”
“上校,好久沒見到您了,您怎么來了?!?
來的正是此前受迪蘭上將之托,第六集團軍的幸存者,一路護送丁格爾回到撒利維亞的哈夫曼與波克爾二人,他們記臉驚喜的看著丁格爾。
重新看到他們,丁格爾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就是來找你們的?!?
“找我們?”
二人都有些不解,而丁格爾卻笑著說:“斯邁德呢,把他叫過來吧,我給他帶了他非常需要的東西?!?
“當然,你們肯定也需要?!?
可聽到這話后,哈夫曼卻嘆了口氣:“斯邁德,哦,這可憐的家伙最近遭遇了一件不幸的事?!?
話音落下,丁格爾臉上的笑容驟然凝滯,急忙追問道:“出了什么事?”
波克爾也嘆了口氣,說:“上校,我們?nèi)ツ抢镎f吧?!彼种钢慌缘拈L椅。
“究竟是什么事?”丁格爾跟著二人走去,剛走到長椅旁,波克爾卻突兀的輕笑了一聲:
“他挨了一發(fā)子彈。”
聽到這話,丁格爾心中一緊,一臉詫異的看著波克爾的笑容:“你在開什么玩笑?”
一旁的哈夫曼卻拍了拍長椅把手,一邊示意丁格爾落座,一邊說道:“上校,斯邁德真的挨了一發(fā)子彈。”
“不過嘛,雖然他挨了一發(fā)子彈,但并不嚴重,額...也不能這么說,應該也挺嚴重的?!?
丁格爾一頭霧水,波克爾卻拉著他坐了下去,跟著說道:
“上校,不要太緊張,讓我來跟您詳細說明一下?!?
“斯邁德確實挨了一發(fā)子彈,那枚子彈剛好射在了他的屁股上,這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如果不是他屁股肉多,或者說子彈射在了別的地方,他可能就要為此喪命?!?
“總之他的命是保住了,并且傷勢也很輕微,但您知道的,傷的是他的屁股....呵呵?!辈藸栆馕渡铋L的笑著說。
聽到這個解釋,丁格爾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卻仍然皺著眉頭:
“可他為什么會挨一發(fā)子彈?”
話音落下,哈夫曼挨著丁格爾坐到了他的身邊,抱著雙臂嘆聲道:
“還不是那天圣馬琳廣場發(fā)生了暴動嘛,就是大....馮帕倫最后一次演講的那天。”
“我們都去了,誰知道后來發(fā)生了那種事,子彈到處亂飛,我們?nèi)齻€也被擠散了?!?
哈夫曼正說到這,波克爾搖著腦袋接話道:“說起來還得感謝斯邁德,其實那天我們是準備一早就去圣馬琳廣場的,可以去廣場中心占個好位置?!?
“只是前一天斯邁德睡得太晚,早上我們叫了半天才把他叫起來,他磨磨蹭蹭的浪費了不少時間,導致我們出發(fā)晚了。”
“快到廣場的時侯我們就看到了不少人在前面,我們都準備硬擠進去了,可斯邁德這家伙卻不知道怎么和一個通行的小姑娘搭上了話,您知道的,他是話匣子,自來熟,總是喜歡和人閑聊?!?
“小姑娘是一個人來的,她想?yún)⒓蛹瘯??!?
說到這里的波克爾頓了一頓,接著語氣一沉,說:
“斯邁德答應了她,答應要帶著她一起進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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