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面具男茫然的站在那里,目視前方,目光渙散,猶如一具提線木偶。
逍遙王倍感意外:
“你怎么會有這種藥?”
葉錦瀟道:“他們害人時,我一路都跟著,進來后,干掉了一名護衛(wèi),搶了些過來?!?
逍遙王會意,隨即,眼中涌出無比憤恨的目光。
提了劍便上去,挑開面具男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無比丑陋的臉。
想起當年......
‘逍遙哥哥,我簪這朵桃花好看嗎?’
‘逍遙哥哥,對不起,我又失敗了,這銀魚好難做呀?!?
‘逍遙哥哥......’
某日,當少女那衣衫不整的尸體橫放在眼前時,剎那仿佛天塌了,一切都破碎了。
提起的劍狠狠的刺了下去。
“你該死。”
“真該死?!?
“讓你多活了六年,你這孽障,即便是五馬分尸,剁碎了喂狗,也遠遠不夠!”
長劍狠狠的揮砍著。
鮮血四濺,血肉模糊的成了一灘爛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哪怕是天底下最無憂的人,也有苦楚。
逍遙王是凡人,亦不能脫離世俗。
葉錦瀟不太忍直視,走到那邊,將那些無辜的女子全部釋放,只是顧景行才中藥不久,正是藥性最深的時候,哪怕有銀針通穴,一時片刻還未能醒來。
她扶起顧景行,讓他靠坐在石床旁,不經(jīng)意的一個抬頭,在石床上撿到一個熟悉的印章。
半是日,半是月。
日月交替,晝夜緊密。
是日月教。
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楚聿辭的話:‘瀟兒,葉七是日月教的人,他們最擅長的便是煉制邪功,吸取他人,助長己身,行的都是見不得光、傷天害理的勾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