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微微是太傅府的千金,那該多好!
葉錦瀟反問:“你既知曉自己低賤,為何還厚著臉皮賴在太傅府不走?一住就是十年?!?
云微微小臉陡然漲紅。
這!
她不過是客套一下,說的自賤話,可誰知葉錦瀟順著竿子往上爬,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這叫她怎么接話?
無比尷尬!
求助的一雙氤氳水眸、萬分可憐地看向聿王:“聿王殿下,我沒有與表姐為敵的意思,我只是關(guān)心老夫人,可表姐怎么就這般咄咄逼人,不能放過我?”
跪爬過去,抓著男人矜貴的衣角,委屈道:
“還請聿王殿下做主,為微微澄清?!?
“微微既想讓老夫人安心,也想讓表姐高興,微微只希望她們祖孫二人好好相處,何錯之有?”
她哽咽的哭著。
那般懂事的模樣,但凡是個男人見了,都會認(rèn)為是囂張?zhí)故幍娜~錦瀟,欺負(fù)了單純?nèi)跣〉脑莆⑽ⅰ?
楚聿辭垂眸,望著腳邊之人,目光無比平靜:
“既然云小姐一番好心,便別插手太傅府的事,離開太傅府,回家即可。”
“......”
她都哭了,聿王怎么這么冷漠?
不可能?。?
她天生稚嫩,即便已經(jīng)及笄了,也年幼得像十一二歲,多少男人見了她這般嬌嫩的模樣,都移不開腿。
那工部尚書之子見了她一眼,更是被她迷得五迷三道,非她不可。
聿王怎么可能沒有惻隱之心?
她定了下心,拿出一副更加泫然欲泣的模樣,像一朵被暴風(fēng)雨催打的嬌花,搖搖欲墜:
“難道聿王殿下也認(rèn)為是微微的錯嗎?”
“是,都是微微不好?!?
“微微只是一個外人,人微輕,即便住在太傅府也是寄人籬下,小心翼翼,如果表姐一定要趕微微走,微微走就是了......”
楚聿辭面無表情,嗓音不耐:
“她趕不趕你,本王不知道,但你的手若是再抓著本王的衣袍,臟了本王的衣物,當(dāng)心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