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何不早點(diǎn)一拍兩散,各生歡喜?
“嫌我出丑,又不肯放手,楚聿辭,你真矛盾啊?!?
她冷冷的笑了一聲:
“你跟柳明月兩情相悅,恩愛不疑,早生貴子不好么?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多好?”
楚聿辭怒紅了眼。
所以,她便背著他在外尋花問柳?
就是因?yàn)榱髟拢?
“就因?yàn)楸就鯇櫵愠源琢???
葉錦瀟覺得跟他說話很累,還要解釋,就像對牛彈琴一樣,連交流的欲望都沒有。
她不愛他。
也不會吃醋。
只想和離。
這種話還要她說多少遍?
“我不會管你做什么,你也別將手伸到我冷院來,明白?”她冷冷地話音,瞬間激得楚聿辭像瘋獸。
就是這淡薄的姿態(tài),無所謂的模樣,令他憤怒而抓狂。
什么都無所謂了?
只想在外面瞎搞?
呵!
好,好,野男人能做到的,他又何嘗做不到!
楚聿辭冷笑一聲,捏住她的后頸,慍怒的俯身壓了下去,咬住她的嘴角。
微涼的柔軟印在薄唇上,沾著血腥與酒精,又濃又軟的觸感令他腦中的某根弦陡然繃直般,好像吸食到毒物,瞬間上癮。
捧住她的后腦勺,扭轉(zhuǎn)身體,用力地壓向自己。
“楚......唔!”
葉錦瀟瞳孔猛縮。
男人身上薄涼的氣息灌入鼻腔,帶著極強(qiáng)的侵略性,狠狠地?cái)D入,勢不可擋。
她眸中點(diǎn)亮怒火,極力掙扎,卻如何也掙不脫,干脆牙關(guān)收緊,狠狠一咬。
這個登徒子!
“嘶!”楚聿辭吃痛。
葉錦瀟扭著手腕,拼盡全力的掙脫一只手,推開他的胸膛,揚(yáng)起一巴掌狠狠扇下。
啪!
“楚聿辭,我不是柳明月,你的騷別往我這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