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還是有些生氣,所以沒接他這話,低頭看向傅硯禮緊握著自己手腕的手。
“現(xiàn)在傅先生可以松開手了嗎?”她聲音冷淡地開口,聽不出情緒。
傅硯禮頓了頓,慢慢松開手。
“我要去找明月,不然她會擔(dān)心的?!比罾嬲f完,抬手打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
“等等?!备党幎Y忍不住喊了聲:“你們什么時候回酒店,我送你們?!?
“不用了,現(xiàn)在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比罾嬷苯泳芙^,然后快速下車。
傅硯禮看著她的身影再次進(jìn)入酒吧,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覺得心情無比煩躁。
能夠看到阮梨他本來很開心,可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被他給搞砸了。
一向在商界不管遇到多難的問題都能鎮(zhèn)定自如的傅硯禮,此刻卻慌了神,不知道該拿阮梨怎么辦。
阮梨急匆匆回到自己剛才坐的卡座,就看到明月正拽著剛才那個小奶狗的衣領(lǐng),滿臉憤怒地質(zhì)問他。
“你說她被一個男人帶走了?你們?yōu)槭裁床蛔飞先グ。 ?
“你們兩個都打不過一個人,保護(hù)不了她,算什么男人!”
“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帶她往哪走了?”
明月越說越激動,眼眶通紅,眼底已經(jīng)開始溢出淚。
在這么一個異國他鄉(xiāng),她實在是不敢想象阮梨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以后會遭遇什么。
要是她剛才不離開,一直守在阮梨身邊就好了。
都怪她!_k